但最为奇特的则是那笔杆的材质,通体森白更是透着丝丝的阴寒之气。
乍一看我会以为那笔杆是上等且无瑕疵的玉制的,但是仔细那么一看,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玉制的,分明是一截白骨。
认出了那笔的材质,让我不禁的浑身一颤,只是不知这笔杆是用什么动物的骨头所制的。
顺着那白骨笔的笔杆向末端看去,那毫毛是细而绵长,如软如丝,无风之下都可见微微的摆动。
我正望着扎西手中的白骨笔发愣呢,就见扎西的身体猛然的一顿,抬头再看竟发现他的嘴角竟溢出了丝丝鲜红的血迹来,这分明是咬舌的举动。
随着扎西猛然的一张口,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,不偏不倚的就喷在了那白骨笔的毫毛笔尖之上。
鲜血飞溅洇红了笔尖,喷涂了扎西拿着笔的手臂,可是那白骨笔的笔杆却是半点儿的血迹都不曾沾染,在那鲜红血液的映射下,那份森白显得是越发的耀眼阴森。
在我惊愕目光的凝视下,扎西抬手在那扇石门上肆意的挥洒了起来,就像是一个现代的书法大家一样的豪迈随意,但是我却看不懂他是在书写还是绘画,星星点点杂乱无章。
在石门上肆意的挥墨之后,扎西又白骨笔分别的点了那两条鱼形石雕的眼睛,做完了这一切之后,扎西将那白骨笔再次小心翼翼的收回到了袖管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