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时，画室里总会出现一些诡异的响动。直到某日，一位与我同行的模特不幸坠楼身亡，我这才意识到，画室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…… 1 我名叫林燕，是一名大学二年级的学生，业余时间在一家画室担任兼职模特。 起初，我仅是一名普通的模特，按照指导老师的要求摆出姿势。然而，在我工作不到一周时，一些男学生兴奋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人体模特，而且是那种不穿衣服的。 当人体模特出现时，我站在教室后方，目睹了一名女性一丝不挂地坐在画架前，我感到有些尴尬。 但与我一起工作的模特却显得十分羡慕，她认为我不理解，人家挣的钱多，又不涉及卖身，只是被人多看了一眼。 后来，画室的张老师问我是否愿意成为人体模特，因为各大院校都在招募，他的小画室急需人手，而且报酬远高于普通模特。 我内心有些抗拒，毕竟要在别人面前裸露，这让我感到难以接受，尤其是画室里大多数是男性，我无法忍受他们的目光聚焦在我的私密部位。 张老师显得有些失望，他认为我的思想过于保守，他批评我不应该有这样的偏见，举例说世界名画中的维纳斯诞生和马背上的Godiva夫人都是裸体的。 张老师没有强迫我，只是让我想清楚后再找他。 与我一起工作的模特蒋莉第二天就成为了人体模特，她坐在椅子上一丝不挂，结束后收到了比平时多十倍的报酬。 2 一个月过去了，我看着条件原本不如我的蒋莉，现在却享受着美食，还买了名牌包包在我面前炫耀。 我感到嫉妒，也有些心动。 想到这个月还有一万多元的债务需要偿还，我下定决心，决定为了艺术献身。 于是，我在张老师面前脱下了衣服。 张老师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，他围着我的身体打量。 我感到不自在，用手捂住胸部，坐在椅子上紧紧夹住双腿。 “很好，很好。” 张老师点头称赞，他伸手拉开我的手臂。 我吓了一跳。 张老师像检查物品一样拨弄我，然后告诉我，作为模特，我需要放开手，挺直身体，这样构图才会美观。 我急忙抱住手臂，小声说：“开始画的时候我会放开的。” 张老师没有再坚持，反而显得很大度。 他告诉我，在画家的眼中，即使我们脱光了，也和石膏像或陶瓷瓶没有区别。 他问我是否知道妇产科医生，然后讲述他妻子生产时是一位男医生接生，他在旁边看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。 张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，看到我脸色苍白。 “别想太多，那和摸猪猫没什么区别。但如果你真的害怕，现在还可以反悔……” 我已经脱光了。 我急忙向他保证。 “我不害怕。” 后来张老师没有再打扰我，让我休息一会儿，还担心我会热，给我带来了一瓶冰镇矿泉水。 两点半，学生们陆续到来，都是附近的高中生，看起来充满活力。 几个人看到我赤裸地坐在椅子上，都发出了低呼，有人还对我吹了口哨。 3 张老师斥责他们坐下，说好不容易找来的人体模特，如果被吓跑了，下次就只能让他们画八十岁的老人了。 这群年轻人立刻变得规矩起来，但在画画时，他们的目光还是不自觉地飘向我。 我坐立不安，但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坐着，忍受着那些戏谑、垂涎、玩味的目光。 课程结束后，我收到了八百元的报酬，张老师夸我表现得很好，还额外给了我两百元作为奖励。 我收下了，毕竟这是应得的，我不能白被人看。 我之前在餐厅打工一天累得要命，收入还不到八十元，但在画室里脱光了坐不到两小时，收入就翻了十倍。 之前那些看不起我的同学现在都围着我转，对我阿谀奉承，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 我享受着这种被众人追捧的生活，再说，既然已经脱光了，被人看过了，那又何必在乎多脱几次呢。 就这样，我成了画室的常客，那些高中生对我都很规矩，没有越轨的行为。 但有一个叫陈浩的学生却不同，他胆子大，又坐在第一排离我很近，有一次竟然用脚尖戳了戳我。 我吓了一跳，身体后仰，直接摔倒在地。 这一摔，我整个人四仰八叉，全身都被看光了。 我满脸通红，张老师气得拿着拖把追打陈浩，我也无暇顾及，因为我看到围上来的学生呼吸急促，裤子都支了起来。 陈浩在画室里闹得一团糟，张老师把他捉到了办公室。 从那以后，陈浩没有再捉弄我了。 但有一次我来早了，听到画室里传来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。 我趴在窗户上往里看，正好看到画室的桌子上，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。 女人是蒋莉，男人就是陈浩。 我惊叫了一声，陈浩转过头来看我，动作却没有停止。 倒是蒋莉眼神迷离，但我却觉得有些空洞。 后来蒋莉好像很怕张老师，每次见到他都畏畏缩缩，眼神躲闪，我以为是她做了丢人的事怕张老师批评。 她见到我似乎每次都欲言又止，我本来就不喜欢她，也懒得追问。 但陈浩被我撞见后，后面就不再掩饰了。 画室生意不好，有时候没有学生过来，我最近手头宽裕，也会来画室坐坐，看看有没有活，没有的话就当休息，顺便也练练画画。 有好几次我正在削铅笔，陈浩和蒋莉就从外面进来了。 陈浩会把蒋莉按在我旁边的地上。 4 我转过脸不去看。 陈浩就会故意加重力道，蒋莉忍不住就会叫出声。 之前她还跟我说只是做裸模，不是出去卖，她怎么还裸着跟人家搞起来了，还当着别人的面做，也不拒绝，也不害羞。 我更瞧不起她了。 次数多了，我也烦了，我追问陈浩，按理说他这个年龄不是应该读大学吗，怎么就不学点好的。 “你懂个屁。”他这么回我。 “你还年轻，未来的路还很长，还有机会，我看过你画画，你很有天赋。”我说。 他笑了。 “你也好意思说我，花钱大手大脚欠了一屁股债的人，也好意思跟我说年轻还有未来，你的未来是什么，难道是等他们把你光屁股的样子画成名画挂出去展览？” 我就说不出话了。 后来我也懒得管了。 直到有一天，蒋莉哭着从张老师的房间里出来，她拔腿就往外面跑，撞到了我的肩膀。 我差点被她撞翻，还好我抓住了门框。 张老师从里面出来，他好像没想到我会来这么早，先是一愣，随后又恢复了正常。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血痕。 “你怎么了这是？” 我关切地问。 张老师这才摸了一把脖子，满手的血。 “这女人下手还真狠，不就是说她几句让她别经常在画室里胡搞。”张老师又看着我，“她跟你关系怎么样？她打过你没有。” “我们有什么关系？”我脸上浮起不屑，“我平时都不跟她说话，这种女人我懒得搭理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他悻悻地嘀咕几句转身去清理去了。 蒋莉从那天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，但是她加过我的微信，还附言了一条消息。 「你知道五年前墨松画室那个差点考上美院的女生吗？」 我网上搜了搜，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，网上寥寥几条就是说当时她在这个画室成绩很好。 我也没加蒋莉的微信，我不喜欢她，为什么还要加。 但是我思前想后总觉得她话里有话，为什么要提那个女生呢？ 我就多留了一个心眼每天想起来就去搜搜，各个平台我都搜过，还是没有什么。 反而，我却搜到了蒋莉，在最新的新闻报道里看到了她。 蒋莉跳楼自杀了。 我看到有人发了视频到网上，地上一摊血，蒋莉的半边脑袋都没了，地上红一摊白一摊看得我想吐。 后来去画室，我看到陈浩正在画水粉画，他拿了调色盘，里面红一块白一块，我立马反胃跑到卫生间一顿吐。 张老师关心地把我带到了休息室，让我先休息一会。 我当时还很感激他，可是没想到这才是我噩梦的开始。 5 午后炎热，我又睡得昏昏沉沉的。 迷糊中感觉好像有人在拉我，我想翻身让他别动，却没想到怎么用力身子都动不了。 我只以为是我太困了身子乏力，没想到等我艰难地睁开眼睛，却看见张老师正在我的脚上捆着红绳绑在了木质沙发的把手上。 我想抬腿，这才发现我的手脚全都被捆起来了，我手脚大开得整个人都被绑在了沙发上。 “你干什么？”我小心翼翼地问。 我使劲地挣扎，绳子捆得紧，完全挣脱不开。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。 张老师已经绑好了，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，然后伸手去拿了一把美工刀。 “你要干什么，你放开我！”我终于害怕地大声喊叫。 可是张老师却像是很享受，他拿着美工刀从我胸前的布料开始剪。 冰凉的美工刀贴在我的肌肤上，凉的我浑身战栗。 我不敢叫了，怕自己稍微动了一下，就会被美工刀刺伤。 “乖，乖。” 张老师眼中是贪婪的红色，透过镜片，我甚至能看到他藏在眼底的兴奋和狂喜。 我只能任由他用美工刀一寸寸地将我的衣料剪开，身上的衣物渐渐落下，休息的房间里开了空调，冷风一吹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吓得还是冷的，全身都在哆嗦。 “别，求你……”我小声地发出呜咽。 随着我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的落下，我整个人都暴露在他的面前。 张老师像是没听到我的恳求，他像个疯子，手里挥舞着美工刀。 我挣脱不得，又害怕他拿着美工刀杀我，我完全没有任何招架之力。 只能等死。 现在我脑子里的唯一一个想法，就是只要我活着，做什么都可以。 只要别杀我。 “别杀我。”我的声音都在抖。 “我怎么会杀你呢？”张老师低头看着我。 他近乎疯癫地看着我，可是我知道我身材不算好，皮肤也不好，有的地方甚至长了斑。 可是在张老师眼里，他像是在欣赏一件杰作。 张老师一只手掐着我身上的肉，另外一只手的剪刀还没放下，我不敢乱动，只能任由他用粗糙的手在我全身游走。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，我看见他伸手去解开腰带在裤裆里掏着什么。 我眼角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。 张老师着急地脱下裤子，可是他那里软趴的，他用手摆弄几下还是不行。 他似乎是有些着急了，拿着耷拉的玩意一直在我身上拱，我甚至都能闻到一种腥气，充斥在空气里。 “别这样……”我只能一遍遍地喊他。 张老师眼睛里通红。 他一把扔了美工刀，又去一旁摆满了道具和杂乱工具的桌子上胡乱地翻，视线被挡住了，我看不到他到底在做什么。 只听见叮叮当当的东西发出巨大的声音，还有什么物品掉落在地上。 张老师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，我的心里就越是恐惧。 终于，他拿来了一堆画笔和颜料，双手涂满了颜料就往我身上画，甚至还拿画笔往我下身塞。 我怕急了，拼命地大喊大叫。 张老师像是更加兴奋了，他的面容很冷静，很平静，像他平日里表现得那样像个绅士，可是做出的事情却让我极度恐惧和害怕。 在看到他那平静眼镜下的目光，我的全身已经因为害怕不能动了。 6 我突然想到了蒋莉。 我现在才明白，她可能根本就不是因为跟陈浩的事情丢人，她是真的怕张老师。 我现在，很有可能在经历和她相同的一切…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张老师在我身上折腾了多久。 我只感觉自己浑身麻木，脑袋里面已经昏昏沉沉。 就在张老师还要继续更残忍的方式，门被推开了，陈浩进来了。 他像是习以为常地看了看我，又随意叮嘱了一句。 “别玩坏了。” 我心底一沉。 他们是一伙的。 张老师轻轻笑了笑，放开了我。 张老师就敞开衣领在旁边休息，陈浩也没说话，只是解开了绳子就坐在一边。 我捞起地上破碎的衣服就要跑，没想到两人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。 我没空多想，拉开门就要出去。 我要报警！ 我要把张老师告发到局子里。 陈浩却先开口了。 “你真的要报警？” 这话是什么意思？ 还打算让我放他一马？ 绝不可能。 我愤恨地回头，刚准备怒斥，就看见张老师举着手机朝着我笑。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，眼前一黑，我差点倒下。 他录了视频！ “不仅仅是这个。”程明松坐起来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，“你每次脱光了当人体模特坐在那的时候，我也都录下来了。” 张老师不怕我报警。 只要我敢报警，他就把视频全都发出去。 发到网上，发到我学校，还发到我亲朋好友那里。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。 “你到底要做什么？”我忍不住地低声吼道。 “我在你身上花的钱，总得赚回来吧。” 我这才知道，这里根本不是什么画室。 这里根本就是一个狼窝。 张老师是跟人合伙做一个情色APP的，陈浩和那些学生是同伙。他利用画室招人体模特，威逼利诱，趁机录下视频威胁女人就范，等她们害怕视频被曝光就等于是被拿捏到了。他们会拍一些大尺度视频或者是情色照片传到APP里，还会逼着这群女人定期直播。 直播比卖视频和照片赚钱。 不但如此，直播的时候她们还会按照观众的要求做出相应的动作和姿势，如果有打赏多的，还能有机会一夜春宵！ 蒋莉就是这样的。 她想走，却被人拿着视频和裸照威胁，最后一跃而下，一了百了。 死了就不用再受到他们的威胁了。 我心里很是愧疚，可是却有一种深深的无能为力。 我能做什么呢。 就算是当时我加了她的微信又能改变什么呢？ 我早就被录下视频了。 这一天早晚都要来。 张老师自己身体有毛病，越是不行他的心理就越是扭曲。 他先是会想尽各种办法折磨她，再扔给这个画室的其他人玩，等摧残了她的意志拿捏了把柄，就可以直播了。 7 看着门外几个学生，张老师又来了兴致。 “别人都等着呢。” 他看了一眼陈浩，还有外头几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学生，让我选。 但是得当他的面。 这叫验货，如果质量合格才能卖出去。 我肯定选陈浩。 既然逃不掉，那得选个顺眼的，陈浩这个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，但是长得还算可以的。 他年轻，个子也高，额前的头发细碎快要遮住眼睛，颇有几分忧郁文艺的味道。 陈浩抬头看了我一眼，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，把那几个快要挤进来的学生关在了门外。 他掐着我的下巴，紧盯着我。 “选我？你确定？” 我点头，眼睛却不敢看他。 最重要的，我感觉陈浩这个人是还有良心的。 不管是找一个护着我自己的，还是说找一个逃出去的突破口，陈浩是最好的人选。 这一次我很主动，也很卖力。 陈浩估计是没想到我竟然适应得这么快，以前他遇到的哪个不是哭哭啼啼的，蒋莉那个人是张老师折腾了一个星期才驯服的。 一开始他倒是很喜欢蒋莉的。 我第一天来那次，也是他没忍住。 但是蒋莉是被迫的，心里又怕，大部分时间都是不吭不响的，陈浩后来没兴趣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