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前曾说过我夫君‘不举’,确有此症,并非戏言,但又不是寻常的‘不举’,寻常男人‘不举’,或是体弱,或是疲萎不振,可我夫君身体强健,气盛血旺,欲求充沛,只是……”
说着话,姜羽就难过了起来,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好像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。
白彬好奇:
“只是什么?”
姜羽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,继续说道:
“只是他的那个部位好像出了问题,无法像正常人一样,所以他的欲求不断淤积在他的体内,发泄不出,让他难受到只能发狂。”
“他每次发狂,为了不伤及我和家弟,就独自跑去练功室,自己承担那份痛苦,他现在几乎快到崩溃的边缘了。”
白彬尝试着理解一下姜羽的意思,问道:
“也就是说他仍有欲望,却不能从正常的身体部位发泄出来,从而导致他难受无比,只能依靠发狂来稍加宣泄?”
姜羽点了点头:
“确是如此。”
白彬皱起了眉头,又问:
“可有其他医师、丹师诊断过此病?他们都如何作解?”
姜羽道:
“前前后后已经请过七位医师和丹师了,皆诊作‘不举’,也都开过方子,或卖了丹药给我夫君,可是无一例外全都没有作用,最后的那位丹师让我去收集材料,找他炼制迎春丹,所以我才去浦月药铺买那白晶玉龙草,在那里遇见了白大师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