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是什么呀?”
“意思是什么都行!你没帮你的朗月奴梳过头发吗?”菲欧娜道。
“没有。我们...”云杰忽然一下子回到了和月奴在万疆的那段时间,无数的思念像潮水般涌了过来。他嗓子眼儿像堵住了一般,好久才道“我们只在一起了一个月而已...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现实不允许。”
“那还没有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喽?”菲欧娜略带笑意的道。
“恩。不说这个了,我给你来个我们那里黑妹儿的小脏辫吧?”话题略过沉重,云杰不想再谈这个。
“好吧。”
“瞧好吧。”云杰开始笨手笨脚的给菲欧娜分头发,梳小辫子。
脏辫,非洲产物。当初老黑们是为头发不招虫子而发明的。后来,经过水手传遍世界各地。近年来成为个性的象征。云杰虽然没梳过脏辫,但是,他见过啊。岛城码头上,老黑水手们下了船就打车去嗨皮,全梳着一头的小脏辫。
“告诉我。阿巴斯这么对待你,你为什么不反抗呢?”菲欧娜边享受着云杰的粗手笨脚,边道。
“老人家嘛!他高兴就行了。”云杰努着嘴,瞪着眼认真的编小辫子道。
“只是因为如此?”
“不。怎么说呢,我总感觉这老家伙有点熟悉的感觉,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。他说话的方式,时常让我想起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我师父。”
“阿瑞纳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