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生生疼死。
可她撑了一晚上。
自小就养尊处优娇气横生的身子,是怎么撑下来的?
沈言肆抬眼,看着病房内,只觉得心如刀绞。
从那以后,身边很多人都在劝他,包括苏雁,包括曲逸,劝他看清自己的心,现在他看清了,可她却恨上他了。
他想起刀锋在那人的手里颤抖着刺进血肉的时候,她眼底的恨意是真真切切的,她说,除非他死了。
“我连夜跟我在国外的同事商量了一下,今天先做一下检查,我好制定一个完全的方案,您——”
纪淮一边跟姜海瑶说话,一边走过走廊的拐角,抬眼看见满身狼藉的坐在长椅上的沈言肆的时候,顿住了。
姜海瑶脸上的笑意也僵住了,尤其是在看到沈言肆的胸口包着纱布,白色的衬衫上还渗着鲜红的血迹的时候,面色忽的一沉,踩着高跟鞋快步的走过去,刀尖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剜了他几眼。
“沈言肆,你又对小鱼做什么了!”隔着窗帘的缝隙。
姜海瑶看见姜稚鱼的脸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的昏迷着,几个医生围在床边,神色凝重的采取着急救措施。